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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盲盒 (第1/1页)
文耀星睡得很沉,对突然进入的不速之客没什么察觉。 “被cao开了啊”,马歇尔戴上手套,从侧边抬起他的腿,两根手指很轻易的插入了柔软湿润的后xue,微微撑开,没有被清理过的jingye从身体的深处一点点流了出来。 在床边的假yinjing上流连,犹豫了一瞬,但还是拿起了最大号的那根,在xue口蹭动两下,手腕用力,随着一声痛呼,足有小臂长的橡胶制章鱼触手没入身体。 “嗯……呃……”,文耀星发出一声嘤咛,被重新撕裂身体的刺痛唤醒。 “早上好”,马歇尔拍了拍他的侧脸,“还记得我吗?” 文耀星眨了眨眼睛,眼前的影子慢慢重合,浅金色的头发在视线里一点点对焦。 “……面试官先生”,他迟疑了片刻,“先生……”,突然,他的眼睛里燃烧起了骇人的求生欲,“先生!先生!求、求您!带我出去!带我出去!求、求您……带我出去!您能带我出去……您、您一定能带我出去!” 人类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了干涸的泪痕和精斑,马歇尔的手被他握得有些痛。 “小可怜”,他俯下身子,怜爱地摸了摸他的侧脸,拿起一颗棉球,将皮肤上的痕迹一点点擦拭干净。 “现在还不行哦”,马歇尔将棉球丢进托盘里,微笑着盯住了他的眼睛。 文耀星怔愣着没有动,眼睛里的高光一点点暗淡了下来,干涩的橡胶在皮肤上滑动,好像让他重回不久前的噩梦,止不住地发抖。 “不过呢……”,马歇尔拍了拍他的侧脸,“如果你听话,说不定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听、话”,文耀星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有些绝望地抬起头,连呼吸都在颤抖,“我要、我要做什么,才能算是听话啊……” “很简单”,马歇尔转身打开柜子,挑了些瓶瓶罐罐,“只要让我相信——你不会跑、也不会将这里的任何事情说出去。” “我保证”,文耀星毫不犹豫的说道,“只要让我出去,我保证对这里的事情绝口不提。” “你要让、我、相、信”,马歇尔掐住他的下巴,一字一顿地强调,“——你的保证没有丝毫意义,听明白了吗?” 他的力道很大,文耀星觉得自己连骨头都在痛,“明……白了”,马歇尔松开手,白皙的皮肤泛起了青紫。 “下来,在这里坐好”,马歇尔扳住卡扣,将实验台旋转了九十度,文耀星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布满了各种充满了科幻感的机器,身下的这张床简直是其中看起来最不具威胁的。 文耀星费力地想要站起身,脚才沾到地,腿就抖得几乎站不稳。他微微皱眉,极力忍耐着红肿的后xue在股间摩擦的不适感,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动。 马歇尔看着他,并不催促,只是静静地在那台看起来像是牙科椅的设备旁站定。 “坐好”,他按住开关,调整着支架的高度和角度,转动旋钮,将头枕和椅面仰起。皮面冰凉柔软,触感并不舒适,文耀星小臂搭在扶手上,身体随着机器的动作一点点舒展开来。 咔哒。 一声轻响,光滑的金属环扣住了他的手脚。 “闭上眼睛,放松”,马歇尔站在他的上方,轻轻描摹着凸起的眉骨,直到文耀星呼吸均匀下来。 “让人听话地方式有很多”,手指插入发丝,从向后滑动,揉了揉文耀星的后颈,“用针从这里插进去,向前可以捣毁大脑、向后可以截断脊髓。” 冰凉的指尖在后脑处不轻不重地揉捏,文耀星睫毛狠狠地颤了两颤、心脏也剧烈地跳动着。 “这样比较干净,不会流很多血”,马歇尔松开手,“人脑是个精密的仪器,或许,你听说过脑叶白质切除术吗?” “……听说过”,文耀星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发起抖来。 “放松”,马歇尔按住他的肩膀,声音带着蛊惑和怜悯,“你是个漂亮的孩子,这些方法太残忍了,我不想那么对你”,接着,他蹲下身子,用拇指抹了抹干裂的嘴唇,“只要服从,你就会过得很快乐,好吗?” “好……好、我答应”,恐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文耀星紧紧抓着扶手,用力到指尖发白,“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 “好孩子”,马歇尔擦干净脸颊上的泪痕,拆开手边的包装袋,取出一只半透明的假阳具。 尺寸并不夸张,而且,“看,他是软的”,马歇尔用仿真的guitou戳了戳文耀星地侧脸,好像在举着一根棒棒糖,“舔一舔。” 假阳具离文耀星并不近,他张开嘴,试探着伸出舌头,并没有够到,用尽全力才勉强触到了柔软的顶端。 “别动”,马歇尔突然抬手制止了他,文耀星有些不明所以的闭上了嘴。 “舌头伸出来”,马歇尔皱了皱眉,“我再提醒你一次,别动。” 没有太看清,文耀星只觉得舌面一痛,一只金属夹子就牢牢地咬了上来,“唔!”文耀星吃痛地想要躲开,却被马歇尔扯住末端的渔线动弹不得。 尖锐的齿在拉扯之间咬得更深,丝丝血液的腥咸反上味蕾。 马歇尔食指绕了几圈,一点点收紧手里透明的线,抬起他的下巴,让口腔和喉咙连成一条直线,手腕微微用力,将假阳具一点点塞了进去。 “呜……呃!”喉咙口剧烈的收缩着,jingye的腥咸充斥着口腔,文耀星被吐不出又咽不下的异物逼出了眼泪,脖颈青筋暴露。 慌乱之下,他试图咬断口中的假阳具,却因为被扯住舌头,牙齿无论如何努力也碰不到柱身。 文耀星挣扎的力道因为缺氧慢慢减弱,“如果你能忍耐一下,就不会痛了”,马歇尔用一根纤细的喷头冲干净舌面上蜿蜒的血迹,悠悠地说道。 事实上,除了忍耐,文耀星别无他法。 他抓着扶手慢慢冷静下来,指甲将柔软的皮面抓出月牙形的痕迹,用力到指尖发白。 “舔”,马歇尔摘下舌尖上的钢夹,简单地命令道,“体谅你是第一次做,把它舔化,我就放你去休息。” 受伤的舌头每动一下都会流血,抬起的舌根牵动喉咙里的假阳具压迫气道,带来缺氧的眩晕感。文耀星有些麻木地一下下舔弄着柱身,在透明果冻似的假yinjing上留下水红色的血迹。 这大概真的是按照棒棒糖设计的。 塞进喉咙里的部分慢慢化开,文耀星被迫吞咽下jingye味的汁水,忍不住又是一阵反胃。 “这是特制的能量棒,有两个尺寸——另一种更大,过几天给你尝尝”,马歇尔在一旁好整以暇地介绍道,“一共有六个口味,是公司去年第一个季度设计出来的赠品盲盒,你现在吃到的jingye味——是隐藏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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