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臣服的男人们_03被撞见的/当面表演撸管/抹礼尚往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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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被撞见的/当面表演撸管/抹礼尚往来 (第1/1页)

    2030年9月。

    政府军联合C109军区,燎原军官学校。

    夜间秋风萧瑟,宵禁时满街黑寂。

    林宗洺在床上数到第一千八百九十二只羊后,还是对自己消逝的睡意妥协。

    他轻车熟路躲过值岗哨兵的巡查,一路小跑来到宿舍顶楼。

    黑夜是最好的隐蔽方式。

    林宗洺头一回对不到自我睡眠时间的宵禁萌生出一丝感激。

    他从短裤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纸皮外盒有些潮,是一天艰苦训练渗进来的汗水。

    林宗洺不敢把这盒从父亲办公室里偷来的宝贝藏进宿舍某一处角落,被告发会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靠着顶楼围墙,手指细细抚摸过斑驳的墙面,直至摸到一处轻微的凸起。他于是将这处凸起的墙块掀开来,在里头沿着碎壁翻找,摸到条细杆香烟。

    这香烟还不似小时候见过的卷筒纸烟,而是半截冒丝的烟草裹上层粗糙轻薄的日报纸。

    林宗洺清晰记得,这里刊登了一个叫“狼旗”的反抗军,对政府叫嚣。

    林宗洺看着燎烧的烟火将这两个字湮灭,吐出一口nongnong烟气,他才真正感觉自己活过了今天。

    如若没有发现有人同时待在这里的话。

    他起初沉浸在镇定心神的烟雾中,漆黑的夜晚将视线收窄,眼前只剩一团红点明灭,紧接着,一阵轻浅的呼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林宗洺不仅视力好,听力也是极佳。他莫名想起小时候见过的,邻居家豢养的一只奶白色的猫,发情期就会发出这般甜腻的叫唤。

    林宗洺笑了,掐灭烟。他似乎意外得知某些个深夜在顶楼发生的坏事,一丝好奇被勾起。林宗洺顺着楼梯往上爬,废弃平台昔时漏风漏雨,一处可以遮挡身躯的地方也无。

    这也能媾和?

    军校的人未免太饥渴了。

    林宗洺不是没有听说过发生在军校里的一些奇闻异事,例如哪个系的学弟cao了哪个系的学长,例如实验楼三楼走廊末的男厕每个月会举办蒙面性交大会,灌满jingye的安全套从高空抛下,砸到的人会在训练例会上成为当众被阿鲁巴的“Luckydog”。

    军校生们将这些乱糟糟的青春乱交轶事美化为“回忆”,只要不闹出人命,他们将会在毕业后被分配到各个军区,成为万人敬仰的掌权者。

    也不是没人邀请过林宗洺掺乱。林宗洺偶尔也会有发泄的冲动,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类能够在爆头曾为同类的丧尸后甜美地睡过深夜。

    性欲在军校里不是耻谈。

    唯独林宗洺面前的这个人。

    林宗洺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不信,也没有给同窗遮羞的念头,掏出火柴盒,毫不犹豫地再划一根。他见到的场景比卖火柴的小女孩梦见的,还要更加梦幻。

    他见到A001号在自慰。

    不是用的男人都有的下流roubang,而是……简直是不可思议。

    每个军校生都会按照入学考试的成绩进行排位编号。

    A001号意味着,在他们燎原军校第七级学生中,排名第一班第一位,成绩卓然。

    闻州。

    悲催地身为军官的儿子,林宗洺被耳提面命,目光朝前看,盯紧A004号前的所有同窗。林宗洺不可能不认识闻州。

    闻州双眼紧闭,手指肆意在自己体内屈伸,沉浸在情事里的少年并没有发现他已经被人盯上。

    林宗洺看了好一阵,突然又觉得口干舌燥,也跟着很想吃些什么,填饱欲望。于是,他又从口袋里掏出那半截烟。

    擦烟的声响不大,林宗洺心平气静地吸了一口。再望过去,闻州已经水润着一双眼,无声看他。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来了。”林宗洺不免想笑,男人好笑的自信心彼时被激发到极致,他说:“在邀请我吗?”

    闻州愣了一下,他挺翘的鼻尖映着幽幽火光,整张脸半明半灭,清秀眼睫微敛,半晌,摇了摇头。

    欲拒还迎。

    林宗洺想,他也见过男的发sao,在他父亲的床上,一个雄武健美的士兵,被父亲压到身下翻来覆去地cao,cao到两眼发白,发出令人作呕的yin叫,仅仅是为了给自己因感染而被处刑的妻子一处安葬。林宗洺不会叫父亲的续弦一声母亲。

    “自己做,多没意思,你下次可以找陈狄,”林宗洺不知怎么,脑中就很快想到这个名字,“陈狄你知道吧?那个只会呵呵笑的傻大个,被人哄了玩都不知道的。”

    闻州点点头,眼神中闪烁着不明情绪。

    林宗洺复又想起来,闻州和陈狄是同乡人。

    C109区建成前,全国总共数十万个聚居点,能从一个地方走出来的,是场缘分。

    不过林宗洺有点后悔提到这个名字,他还是不想闻州和陈狄走太近。

    “你接着做,我不打扰你。”林宗洺笑着吸了一口烟,自制的烟草没有量产香烟来得那么工整,烟灰随意挥洒,空气中满是刺鼻浓烈的灰尘烟草味。

    闻州哪里还做得下去。他缓缓拉起自己的裤子,手在裤腿上擦了擦。林宗洺又觉得扫兴。

    他现在,只想把手头的这根烟吸完了。

    一圈烟未吐尽,有只手伸了过来,像是要帮他接灰。林宗洺起疑,看向这只手,闻州顺势将手心摊开。

    闻州的掌心里头,躺着一块巧克力。

    方形的,草绿色,是个名牌,林宗洺小时候吃过,特别甜。

    “给我的?”林宗洺捻起这颗小玩意儿,很轻佻地笑了,“封口费啊?”

    闻州在火光中点点头,复又垂下他的眼睫。林宗洺曾经很不忿,为什么看上去消瘦孱弱的闻州会在入学考试中拿到第一,现在的他依旧不解,但这份愤怒放下了。

    林宗洺转而拉过闻州的手腕,将他带到自己跟前。

    烟圈吐洒在两个人渐渐贴近的唇上。林宗洺压了上去,用舌尖去抵弄闻州毫无防备的唇舌,他很狡猾,只沿着唇峰扫拭一圈,说:“这才是封口。”

    但这足以让闻州感觉到冒犯,他将林宗洺推开。

    林宗洺于是笑得更开,咂咂舌回味闻州的味道,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

    少年人青涩的yinjing跳出来,很活跃,直挺挺立在胯下。

    林宗洺怕闻州看得不仔细,将木柴火光移到自己胯下,再两寸就能点燃的位置,十分危险。

    林宗洺不管,叼着烟,开始给自己撸管。

    脑中不知怎么的,满是士兵被父亲cao得汁水直流的画面,这在他短暂的生命里占有极大的冲击力,既厌恶又挥之不去。

    一会儿又放映到闻州方才有意或无意敞露的秘密。

    林宗洺taonong的动作很快,呼吸深重。他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二代军痞,当面性sao扰这件事对他往后顺遂的职业生涯构不成任何威胁。他赤裸裸地,敞开欲望,盯着闻州,将一股jingye射了出来。

    闻州没有回看林宗洺,但他很明显能够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味道。

    林宗洺将射出来的jingye攥在手里,冲闻州摊开。

    闻州应该对这东西很熟悉,他偏偏还真就单纯地探过身,林宗洺玩心大起,他将自己的子孙液抹过闻州粉翘的唇瓣。

    他恶劣地坏笑,沉声道:“这是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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