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魅魔的灌满游戏(双/n.p/快/穿)_杀死好友/当着护士被死去的好友压在地上/迎来两人的恶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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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死好友/当着护士被死去的好友压在地上/迎来两人的恶意 (第2/2页)

人在温情脉脉地叫他。

    直接上演恐怖片了。

    郁冷僵得比冻死的尸体还要硬,他真要哭了,“卡尔文,救……唔!”

    他被骤然拖拉在地上,血液粘在他肌肤上,像盛开的花,

    “阿冷,看看我嘛,”身后的人在往常般撒娇,含着引诱的意味。

    卡尔文走到郁冷面前,迎着他期待的目光。

    他蹲下,将枪从他手上拿走。

    “不要碰枪,太危险了。”很温和的语气。

    但你把枪拿走,他用什么啊。

    郁冷听着身后一声声含着“阿冷”,而面前人的眼底平静暗沉。

    墙壁上光和影重重叠叠,郁冷的影子像被囚与里面。

    这种两面夹击的处境,郁冷拉住卡尔文修长的手指,急切哀求的说:“你说过,我们可以走一个。”

    “嗯啊!草……”郁冷张嘴喘气,眼眶红了,湿漉漉沾着血的手攥住了他的尾巴,正在一圈圈往上缠。

    “走吧,”卡尔文甚至微微侧开了身子。

    “不、不要扯,达伦……”郁冷只能转而求另一个人,他尾巴要化成水的酸软,烫痒的热意从尾椎骨那里扩散,情潮被迫唤起,来得又凶又猛。

    卡尔文与后方的达伦交换了视线,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阿冷,”达伦叫他名字叫的清晰流畅,其中含着深深的眷恋,听起来像是呼唤深爱的人。

    但郁冷无比清楚达伦的恶意。

    深重的恶意仿佛冬日晚上的雾,黑暗尚可有光浸入,而厚实的迷雾只能等它自己消融。

    他突然想起自己来医院第一次见到达伦的场面,达伦开玩笑的说:邪魔掌控了他的身体。

    再加上重重异常——

    郁冷只想骂自己蠢,落到这个地步罪有应得了。

    “装饰品可以拔下来吗?阿冷,”达伦在寻求他意见。

    “不,不行,”等到郁冷明白他说的装饰品是什么,他吓得往前面爬了下,然后被攫住尾巴拖回来了。

    尾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雾气在他红眸里浮沉,情潮涌动。

    zigong里的jingye还没有吸收完全,跟着汩汩的水液一起流出,yinchun被黏稠地冲开,给腿上干涸的白浊盖上一层浑浊yin水。

    郁冷的下颌被卡尔文抬起,眼泪恰好流下,他长得真的显小,除去发色瞳色,是典型的东方长相,哪怕明艳动人的脸哭起来也招人怜。

    “我不敢回头,”卡尔文被他求助的看着,他说这句话竟是带着nongnong的委屈。

    胆子也小,可以杀人,但不能见到死人。

    “卡尔文、唔、不……”

    他又在哭了,似乎是因为后面男人听到他的话惩罚导致的,可表情又是舒服的,嘴巴都微微张开,露出贝齿和红舌。

    低低起伏的嗓音像是一场听觉盛宴。

    泛粉的指尖求救般按上卡尔文的肌肤,触感细腻柔软。

    卡尔文捏着的肌肤开始发热,他有点迷茫。

    他很喜欢面前这个薄情的美人,为了讨他欢心,他给自己套上链子甘心去当他的狗。

    可在自己面前,他从来都没有像这个样子,他只会傲慢娇气地下吩咐。

    他还想离开,明明有记忆却装作不认识他。

    逃跑前都不肯哄哄他。

    耳边是郁冷慌乱求饶的道歉。

    ——他也好想听到道歉啊。

    卡尔文膝盖上柔嫩的触感骤然消失。

    郁冷反手急忙地去按住达伦的手,尾椎骨那一处着火似的酸,皮rou下面的血管仿佛拧在一起了,他近乎承受不住这团酥麻的酸软。

    手背被按住了,达伦的掌心有些凉了,有力地带着他的手一起在尾椎骨那里压,隆起的前端被按折,贴近皮rou。

    “还不看我吗?阿冷,”达伦似乎在叹息,他手再次施力压了下。

    郁冷来不及害怕就哭得不能自抑,他感觉到尾巴在手中乱动,阵阵逃不掉的感受逼迫着他,他再不回头尾巴就要坏掉了。

    鲜明的颜色和破了洞的胸口印入眼帘,里面的血液流不完似的,把他肌肤都染红了。

    “呀,阿冷回头了,”达伦不再用力,而是慢慢用掌心捏住他的尾巴慢慢往下勒,他面上拉扯出笑容,原本活力的笑,现在僵滞地像某种石膏面具。

    郁冷不怕达伦的样子,他当记者的时候什么没见过,他怕的是达伦身上的恶意。

    在他看达伦的时候达到了让他不由发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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