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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2/2页)
以前就这么对付应执玉,他非要我送生日礼物,我故意隔了两年送他一款同样的表,他根本没想起来,还很满意。” 当然,宁姜还有一招绝技:把许独峰送自己的礼物转送应执玉。 这叫取之于资本家,用之于资本家,达成生态圈大循环,多么和谐! 许成岭果断拒绝这小坏蛋唯恐天下不乱的提议,但他不得不承认,宁姜说得对。 前不久,表姐的男友一脸讨好地来询问他叔父的喜好,他也只能微笑答:“叔父什么都不缺。” “老先生总有特别的喜好吧?” 许成岭望着那位急于完成阶层跃升的男演员,态度仍然温和,与生自来的傲慢却已戏谑地流露:“他什么都不喜欢。” ——宁姜说得对,礼物送上去也是堆在库房落灰,实在没灵感,还不如翻回去抄自己。 许成岭叹了口气,把车停稳,升入地上二层。 他来得早,正是早餐时间,许独峰从容地抬头看他一眼:“坐,茶还是咖啡?” 许成岭更习惯西式早餐:“咖啡,多谢。” 听说大哥挖了应家的高厨,咖啡果然比先前香浓,然而许成岭还没开始喝,便差点被噎死—— 宁姜也坐在早餐桌边,只不过是被绑着。 他犹如闯入日常画面的异类,被绑在一张镀金红丝绒复古高背椅上,椅子是巴洛克风格,许成岭一眼便认出这是一位姨母珍爱的藏品,才从苏富比拍来没几年,竟落到了大哥手里,变成等身玩偶屋摆件。 被摆在其中的玩偶可不怎么好受,宁姜一直凄楚地呜咽着,被蒙上一层黑丝绸眼罩,影影绰绰看得到对面有人落座,更添羞耻的刺激。 宁姜的脚踝被完全分开,以黄金枷锁束缚在海螺纹扶手上,双臂则被同样的枷锁反绑在椅背后,颈项上也带着黄金项圈,色泽纯粹,如同日光一般,映出猩红椅背和他牛奶般流淌的肌肤。 许独峰明显是在罚他,宁姜早晨迷迷瞪瞪被抱起来洗漱、喂食,吃饭还挑食,皱着脸小口小口吃,许独峰倒也喂得很耐心,先切柳橙后抹果酱,结果宁姜咬了一口吐司表示:“不要橘子酱,撞口味了,换一个。” 许独峰又给他换成树莓酱,切成小块喂,宁姜完全是只生活不能自理的大猫,光开罐头是不行的,非得饲主一勺一勺蹲下来求他吃不可。 结果喂完早饭饲主就原地变脸,他立刻被锁成了这样,虽然身上有件海棠红缎面长袍蔽体,但长袍被锁链分割得欲盖弥彰,完全遮不住双腿间的景色——许独峰相当刁钻,一次在宁姜xue内喂了两只震动棒。 “挑食怪。”许独峰淡淡地谴责,“不是爱踩两条船吗?受着吧。” 凭心而论,许成岭第一反应是:大哥挑的玩具品味不错,很适合宁姜。 两只震动棒尺寸并不夸张,每只大约两指宽,抵在一处正好是宁姜日常被扩张的上限,再夸张一些他倒是也吃得下,但恐怕会哭得坐不住,许独峰恰好拿捏了宁姜崩溃的阈值。 两只震动棒也是海棠色,材质晶莹剔透,仿佛两块胭脂冻石,争先恐后地抵在宁姜xue内,如小蛇般向温柔乡深处钻弄,不多时便震得上下颠倒,将媚红xuerou绞得销魂蚀骨,宁姜双腿颤抖至痉挛,腰腹下意识收缩,随着急促呼吸,不止大腿内侧,连肚脐都透出粉红色——一张薄脆宣纸,被朱砂印泥染透。 深红坐垫早已被宁姜的肠液搞得泥泞不堪,许独峰无视坐立不安、不敢看又舍不得少看哪怕一眼的弟弟,伸手擦了擦宁姜唇边的口水:“又浪费一张好椅子。” “从前不是自诩很能忍么?怎么度假一趟,回来稍受刺激就浪成这样。” 许独峰语调平静,宁姜却像只应激的猫一样惊恐,拼命用汗湿的鬓发磨蹭他掌心,脸颊软rou和纤长睫毛都抵在他手里,许独峰勾起唇角,明显受用这毛绒绒的讨好,但仍在指桑骂槐:“别在客人面前丢脸。” “客人”坐立不安,又不能直接承认没名分的小嫂子浪成这样,是因为被自己搞得开了窍,只好猛灌咖啡,转移话题:“……咳,咳咳,这张椅子很眼熟。” 许独峰回应:“是姨母的藏品,宁宁喜欢,我只好请她老人家割爱。” 如果宁姜的舌头没被红绳勒住,一定会破口大骂:我见都没见过!明明是你自己变态! 然而宁姜舌面上不止勒着一道红绳,舌尖还被夹着一枚小小的黑色电极片,向下与乳链和yinjing环相连,两只奶尖和马眼处也被夹了电极片。 这是理疗电极,电流轻微,但在被两根假阳具同时cao得敏感至极的宁姜身上,效果便如同冬天摸毛衣产生的静电,主打一个猝不及防、死去活来。 宁姜竭力试图冷静,然而性器早已高高翘起,即使被锁链紧紧缠绕,也难以抵挡电流的刺激,夹子每次锁紧,茎身便勃得更兴奋,由漂亮的淡粉色转深红,一看便知被凌虐得凄惨。 yinjing一翘起,便自然扯动奶尖上的链夹,电流又通过敏感的乳孔,宁姜吃痛,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罩下漫出,呜咽出声又牵动舌尖的电极片,结果被电得连哭声都破碎不成调,听起来简直凄楚至极。 宁姜每次喘息都会完整地体验到被双龙入xue的酸痛,同时电流狠辣地击中全身敏感点,只觉被电得人格都要解离,连呼吸都是奢侈,后xue被搅弄得一塌糊涂,口水和眼泪更是分不清,手指死死抵在华贵扶手上,指甲险些抠出血。 许成岭端着咖啡杯,目光黏在宁姜痉挛泛红的手指骨节上,竟舍不得眨眼。 许独峰皱眉,颇为耐心地把宁姜的手指一只只抬起:“放松,别弄伤自己。” 宁姜呜呜咽咽地说了些什么,许独峰要凑到他唇边才能模糊听清,听了一会儿,露出微笑,手指轻轻一推,便将两只震动棒同时推入软烂xuerou深处! “呜——!!!” 宁姜瞬间弹起,像只被活活烫熟的红虾,若非红绳和金枷同时死死拽住他,只怕他立刻就要踹翻高背椅跑掉——像被踩尾巴的猫。 然而他的挣扎全是徒劳,两只震动棒彻底深入他小腹,争先恐后cao出狰狞弧度,宁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每声艰难吐息都水淋淋、湿漉漉,“滴答”声一直流到许成岭心底,他亦保持无懈可击的客套笑容,实际上手抖得快要拿不住杯子。 许独峰同时惩治不听话的情人和弟弟,杀猫给贼看,又拍了拍宁姜被cao得鼓胀浑圆的小腹:“你不是打算多哭两声混过去吗?给你机会,接着哭。” 宁姜只觉有翻云覆雨手落在自己胸口,又调整了一下刁钻的乳夹,使得电极片的电流能完全覆盖乳孔,如一片锋利的圆锯:“都快被你甩下去了,矜持点。” 宁姜双眼上翻,舌尖软软搭在唇边,极度刺激下竟是半晕了过去——且rutou被电成妩媚深红色,正滴滴答答渗出奶白液体,溅在餐桌上,融为浓稠的圆点。 许成岭喉结翕动,想说话,但一句也说不出来——他本以为自己偷情的技巧高超,但显然他还没摸到宁姜的快感阈值,眼下宁姜落到许独峰手里,大哥甚至不用碰他哪怕一根手指,都能玩得他假性产乳。 许独峰在弟弟难堪认输的沉默里,相当有分寸地喝完了一杯茶,没有穷追猛打,亦没有过分炫耀,他只是很平常地看向许成岭的黑咖啡,很平常地问了一句—— “要不要加鲜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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