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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豢鸟 (第3/3页)
了,杨微时偏过头去逃避,嘴唇抿成一线,却也听话地用力了,小腿连着绷紧的脚背一线抖着,不知是耻还是憋过了头,水只断断续续往下沥,间或有拉丝的情液滴落,小腹弧度始不见减,用手按一按,水声便大些,但仍是小股地流,迟迟不见结束,如同坏了一般。 方游山放过他的肚子,“你早听话,又哪来这些麻烦。” 方游山此时低头,就见他身上水痕纵横,皆是胸乳流出的奶液,绷带湿成半透明,洇出许多奇形怪状的诡异咬痕,宛若朱砂画在祭品上的咒文,腰干消瘦,小腹却隆着比流产前还要明显的弧度,这种程度才让他肚子下面的妊娠纹被撑开些许,单靠下药结出的卵胎不至于撑坏皮肤,那杨微时每天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方游山环紧他,坐回床上,埋首闻皮rou沾染的甜腥和苦香,拢住乳rou团揉捏按,淤堵的奶水从指缝中溢出,方游山手指一勾挑起左乳那串铃铛,连着红肿的茱萸拨弄片刻,杨微时在他怀里快靠不住,哑声问,“什么意思。” 他松开手,铃铛掉回软rou上,随微颤一阵酥响,暖白为底,指痕添色,金饰点睛,很诚恳地答,“养眼而已。” 杨微时耷下长睫,他还在失禁,带着一身一辈子都消不净的性痕,但笼罩着他的气息刚沐浴完,湿漉漉的,很干净,教他没有余地去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所以布巾递过来他就咬住了,本就饱胀的腹腔又挤进一根粗长,他两腮发酸,高高仰起脖子倒在方游山怀里,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虚汗,日前流产的剧痛让花径麻木了许多,只觉相隔的尿道随着方游山的填补和抽离一直在漏水,每涌出去一股都同高潮一般酸麻灼热。 方游山做得不快,没一会儿杨微时却还是咬不住布巾了,不过也无力再给唇舌添伤,涎水淌湿了半张脸,方游山离近了听,有些惊讶,听他半张的口中溢出细碎的气声。他抚上杨微时发烫的眼皮,还没做什么,泪水就失控般淋漓落下,方游山在纤长的锁骨上吮咬,急抽几下,喂给饥渴的媚rou,杨微时跟着就栽进去,yindao痉挛,哭声也颤了起来,却不见方游山瞳中的蓝色如冻湖冰面,声色旖旎里突然问道,“微时,你是不是能看见一点了?” 杨微时茫然嗯了半声,反应过来浑身一震,身体先慌到不能自已,方游山手背轻轻从他肚子鼓起的弧度上刮下去,杨微时倒呛进去一口气,胸腔抽着发不出声,掰开大张的腿间水声哗啦响亮,方游山压住他抽搐的腿,温言提醒,“想好再说,先顾一顾下面吧。” “不……能……光暗……只有一点……啊——!” 杨微时小腹rou眼可见的平坦下去,分身也射得疲软,却因着方游山的命令,还在下意识翕合两处尿口,已然没什么尿水可堵,生生有种坏掉的溺毙感。 杨微时坐到方游山的衣摆头发,已经全被他搞湿了,便溺之物,恶心到极点,他想离那秽物远点,挨到了方游山的胸膛,身子被插软了却僵着不敢动,他以为那么点隐瞒根本不会被注意到。杨微时很快觉得体内又积了水,方游山如果此刻抽身而去,他真的会变成个满溢而出的精壶,没什么称呼羞辱是空xue来风,甚至sao货一类的都快配不上他。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杨微时被抬起臀,rou刃在xue内调整了个角度,插到底,guitou就着充足的润滑顶开刚生产完的宫口,就像顶开熟软的花唇一样轻松,这具身体没什么需要他做主的地方,yin水被性器顶送到阴巢各处,在xue口插成白沫,杨微时嗯啊不止,几乎感激涕零。 “肚子还疼不疼?” “嗯唔……” 杨微时要答,出嗓的先是短促连贯的叫床,但答案已经刻在了脑子里,“呃嗯……不疼……舒服的。” 方游山在尝他吻痕上渗出的血,闻言叹了口气,便见杨微时立刻慌张改口,绕回去接连解释真的看不见,真的没骗他,末了又开始道歉,话里没头苍蝇似的乱撞,语无伦次。 方游山一言不发,解去他身上的捆缚,双手得了自由也是无力垂落,方游山就着小臂没伤的地方给他揉按回血,但抽插的幅度并不含糊,内里已经捣得一片烂糊,杨微时实在耐不住,趁方游山不查躲过一记深顶,方游山拦腰给他扣回去,嗤问道,“杨大人,我要是问你这里饿不饿,你是不是还要说喜欢我射进去,我要说我还没吃饱,你也能跳锅里烩成盘菜摆桌上了。” 杨微时在他加快加深的挞伐下流露出极大恐惧,旋即被插着阳心顶上高潮,xuerou顺势啯紧了勃动的guitou,他绝望地闭上眼,身下一抽,方游山退了出来,蹭过腿间的嫩rou将精交在外面,杨微时脸上也溅了白浊,但人已虚脱,木楞着瘫软在怀里,方游山给他腿间擦了擦,拿衣服裹起来去清洗,“知道你看不见多少,不然早该奔着房门跑了。” 他打开门,“不过以后,我要听实话,全部都讲实话。你这个罚一次就只能老实一次的毛病,常改吧。” 屋门打开,夜晚的气息扑在身上,不只是风,还有明显比深渊海下疏阔的生气,人烟。 如今时节还不算冷,方游山没急着去浴房,带着杨微时在阶下站了一会儿,院中遍栽草木,染了暮色愈发深翠,他踱到一株眼熟的灌木前,记得杨府里约莫也栽过,闻着沉郁的木香,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看杨微时也没睡着,反而一直紧抓着他的衣领,便提到,“既然腿好了,明日叫徐泓来看你?他一直挂心得很。” 树丛的花叶触到杨微时的脚踝,他缩了缩躲开,蜷在方游山怀里良久没应声。 “他信不过我,总想听你亲口报声平安,你流产那日他也见着了,上了年纪禁不住惊吓,近日也是的……没日没夜寻医问药,我都担心再添一个病患。”声音到了最后越来越低,几乎快是哄劝了,杨微时的脸色一如一张白宣,且听了许久,面上古井无波,方游山只好问,“你怎么想呢?” 旁边年久失修的房顶掉下一块碎瓦,惊走了屋脊上的野猫,接着又来几只鸟扑棱着翅膀换去别的树枝休憩,方游山都未必留意这些动静,也笃信杨微时不敢这时候再骗他装聋,但他就是对这些风吹草动很敏感,也很排斥。 “我不见……”杨微时将脸埋进乱发里,只露出蹙起的长眉,“……我想回去。” “你若实在不愿见,也可以给他递封信,这种事,我硬拦也太有悖常情。” 你去劝他…… 杨微时想这么说,但往下怎么劝他脑子也转不动了,徐泓是被笑称为“老长歌”的最老派的那种文人,他的话有时候都不管用更何况方游山,就只重复另一句,“我想回去。” 方游山似乎有些不忍,“他也找了很稳妥的医师,听说还是旧识,不如……” 杨微时又狂躁起来,不过只剩一点儿火星了,不安更占上风,连着对外界空气的接触都想要逃避,手脚都缩进衣衫里,他扒住方游山的肩膀,气音变得尖锐,“我要回去!” 方游山依他走回堂下,没入屋檐的阴影中,低头对杨微时说了些话,杨微时神色怔懵着柔和下去,他反手推上门,闭合的门缝里,是一双绷带形如铐锁缠绕,紧环在后背上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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