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伞琴】碧落潮升_10 迎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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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迎欢 (第3/3页)

少要比方才更崩溃的大哭与哀鸣,更要他活过来清醒着承受雌兽地位的交媾,活生生从人调教成只会yin叫的rou套。

    他挺腰狠狠往深处撞去,柱身次次碾过敏感的阳心,却并不止步于此,杨微时接连几次被送上高潮,手指松脱得连床褥都攥不紧,腹中一片酸麻,每次都被顶至不可思议的深度,转瞬即逝的欢愉是真,剧烈反噬的不知餍足的空虚也是真。

    太息握住他不得释放的性器,揉捏两下,酸胀的麻痛在腹间荡开,交织的快感与痛感逼出近乎崩溃的惊喘。

    “这想射,是不是?”

    杨微时忙点头,腰际因这一问就开始抽动,铃口续续渗出了清液。

    “恬不知耻,”太息一耳光扇了过去,杨微时尖叫一声,打歪的脸又被扳正,头晕目眩间,冰冷肮脏的荤话一句句砸了下来。

    “为什么还想射,sao水吹了尿也尿了,没让你高潮?”

    “不……”他哆嗦着唇,语无伦次。

    “你还配用这儿吗?”

    他摇头又点头,含混应着,很想缩成极小的一团,但被太息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混乱中似感到鼠蹊处一松,精环摘了,接着细棍也被徐徐抽出,但体内插送的巨根也停下了,旋即竟退了出去,堵塞过久的性器酸麻一片,抖了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花xue内空虚的瘙痒更甚,身上最敏感的两处都被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他难耐地挺腰,想去追逐那欢愉的施舍,“别……给,给我……给我……”

    “给你了啊,怎么不射?是得插满了才能射么。”无涯温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要先小saoxue灌到饱得吃不下,再靠这根泄出来?”太息接上。

    “不是……没有……”杨微时痛苦地反驳。

    “那你射啊。”

    “啊——!”杨微时腰腹虚弱地虚顶两下,铃口急速翕张,却只溢出了点点白液,他脱力摔下去,勃起的yinjing送到口边,柱身青筋虬曲勃动,xue口也又被抵上了,腥膻的雄性气息将他包围,骨缝里都在痒,他像情期的蛇一样扭动求欢,但被填满侵犯的快感迟迟不来。

    “说,小saoxue想被大roubang插烂,小sao货想被大roubangcao死。”无涯拍拍他酡红的脸,伞头意有所指地在唇角摩擦。

    “想……被插烂……被、被……”他机械地重复那些脏话,不知含义,不得要领,只一心去蹭身下硬涨的欲龙。

    “被roubangcao死。”

    “……被……呜啊……被roubangcao死。”

    空气静了一瞬,两个鲛人危险地笑,“好,都给你。”

    “不要……唔啊!”

    上下两处被rou刃同时贯穿,无涯只当口腔也是专门泄欲的xue道,一味顶着咽喉深深插入,享受因窒息而惊惧收缩的喉管的裹缠。床笫间皆是混乱的水声和皮rou拍打声,潮吹的水被性器堵在里面,每深入一次都噎得杨微时一耸,待全数被挤出后,失去阻力的性器狠狠一贯,伞头似碰上一面肥厚的rou壁,杨微时闷叫一声终xiele身,稀薄的jingye溅得到处都是,太息眯了眯眼,对着那处嘟起的软rou大力狠凿下去,怀中美人崩溃大哭,疯狂挣着拒绝,甚至将口里的阳具吐了出来。

    “……不要!太深了……呃唔!”

    太息动作狠厉不停,将那闭塞的宫口凿开一条窄缝后仍不断加大力道,换着各种刁钻角度研磨顶撞,缝隙被捅插着撑出一个圆口,变成一张紧热小嘴嘬着guitou,cao一下就吐出一口yin液,发出咕咕叽叽的yin靡水声,rou刃对准这出破绽沉腰而下,一下成功地整根贯进去,在cao入宫腔的同时放开精关,将积蓄已久的浊精灌入zigong。

    无涯同时在杨微时口中交了精,两人前后抽身而退,白浊汩汩流出,新得不过半日的脔物已成了个使用过度的容器,浑身遍布不堪入目的爱痕,昏在榻上不省人事。

    太息穿衣起身,“祭坛还有事,我先走了,改日再来。”

    无涯享受着性事后的懒怠,撑头侧卧,百无聊赖地剥着杨微时身上残留的蜡壳,“这时候能有什么正事,对我就别瞒了。”

    又见太息掀眼看他,便再道,“劝你别对方游山那禁术上太多心,安生玩现成的不好么,我看这小青鸟挺对你胃口的。”

    “他以后在哪?”

    “自然在我这儿。”

    “一直在?”

    无涯眼中清明,薄唇弯了弯,将话堵了回去,“来日方长,腻了再说腻了的事。”

    “再陪你几天就送去蜃楼吧,当还我人情。”

    无涯坐了起来,有些不悦,太息便补充,“只待几天,跟鸨娘打声招呼,不让人玩过分的,完事了你可以再接回来。”

    无涯冷笑,“祭祀大人一边要演上一场请君入瓮,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蜃楼进了个稀罕物,都进去嫖,一边又说能看住所有人的rou,这本事无涯真没见过,可不敢信。”

    太息一梗,退让道,“一个月。”

    无涯冷哼一声,瞥过眼去,算是默许了。眼见交易达成,太息并不多停留,走时穿过层层绡帐,深色的帘幕被风轻缓带起,又氤氤袅袅的层叠落下,将一方枕卧围裹其间,似一方永不得见天日的漆黑囚笼。

    方游山从医馆走出,外面正巧落了小雨,让他撑伞的动作不再那么引人注目。上岸不过三次,他仍不习惯岸上干燥的环境,尤其是过于刺眼的阳光。

    他手里拎了整一捆的药,皆是大夫裹伤时强行另开的,没多收钱,少白头的病号带着一身锐器新伤,无论如何都会让医者忍不住多劝几句,只是他十之八九都没有听懂,唯一只记住了如何煎服,然他在人间并无住处,归海后熬药更无可能。

    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遥遥望见一处宅子前白幡缟素,内心说不上的熟悉,不知不觉间已在原地伫立良久,忽地被擦肩而过的行人撞了一下,他几乎没挪动半步,那中年人却退着一个趔趄。

    方游山犹豫了一瞬,还是按住心中不适去扶了他,那人身形略有佝偻,正费力抬头要谢,却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瞳孔一缩便要大喊,却已然发不出声,腰也被匕首抵住了。

    鲛人眼中伪装的黑色似潮水褪去,杀意占满了海蓝色的瞳,他将杨府的管家逼至角落,刀尖已没入腰腹一指之宽,那人却毫不畏惧,直到看到他手上的药包,强作镇定的表情僵了一僵彻底裂开,现出哀恸的惶惶之色,却又带了希望的卑微乞求,扑通一声朝方游山跪了下去,几个响头磕下去满额是血,无言已是涕泗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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