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崩坏与毁灭祈祷美好的未来_七、迈向彼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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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迈向彼闇 (第7/16页)

是、家首也是,还有朱从。

    而喝着这种御用品、不知该气该谢的感受该如何言表?

    「……幽灵,你在吧?」

    「我了个去——我还打算识相的在旁边静静的看欸!别拿我当话柄好吗!?」

    「t0uKuI哪叫识相啊!」

    「安洁拉、冷静。她早就一直在监视了。」

    「这里太闲了嘛!平常就跟文森下下棋什麽的。顺道一提目前是19b0。」

    「……跟AI……应该是AI的家伙下棋哪有胜算呀?」

    「呃那个……承蒙大小姐抬举……是我19连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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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

    「——文森太强了啦!不开辅助软T根本赢不了!」

    「确实……mama好像也总跟我抱怨「都不懂手下留情的」……我也没赢过的印象。」

    「并没有你们想的那麽厉害。我也有尽全力依然赢不过的人。」

    「谁?」

    「…家首。」

    「说谎——帝姬对吧?」

    「……再次道歉。明明是我说不提及她的。」

    「确实该道歉——文森您……你确实该道歉。」

    安洁拉咬着牙嘴y着发出责备,但面对向她低头的文森、她也想不出该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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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又独占了空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文森你在这里过得如何?」安洁拉才想到这种岔话。

    「这呢、虽然对现在的你说有些刺耳:说实在的无事一身轻。」

    「那就好。」眼珠瞟向墙壁、安洁拉松口气地啜饮咖啡。

    「并不好。安洁拉——你穿着披风过来。」

    「不是理所当然的?」捧着杯盘,安洁拉不悦地蹙眉:「除了休息时当然得穿着;即便休息时内心也得穿着。你不也是这样?」

    「但我不希望你——」

    「——给我放尊重点、文森。」蹙眉转怒,眼神冒出红光的安洁拉口中散着凛冽:「披风又如何?哪个身负重任者不是衣带渐宽?我配得上、也会证明自己配得上。」

    「……明白了。我不会再多说什麽——但是千万注意帝姬。」

    「一下担心心上人一下让我小心心上人?文森,看不出你可真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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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须这麽嘲讽、安洁拉。虽然这麽说十分自负——她连我都处理掉了。而你正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位如虎口。」

    「不用你提醒。现在直辖领全境形同被我占领,帝姬再敢动什麽脏手我Si也拖她下水。」

    一来一往、面对杀气腾腾的安洁拉,文森竟然词穷。

    文森这才惊觉自己与安洁拉的接点之浅,竟除了公事外什麽也谈不来。

    只有沉寂的时间默默流逝着……看得海尔琳觉得没趣——

    「——那个…大小姐?你说那种话、是不是忘记我也在了?」

    然而旁边有个不识相的家伙……或许正好相反,氛围判读能力到达顶点才受不了这种空气?安洁拉没好气地回嘴:「那正好、原封不动的传给她如何?——难道我还不知道下一个是谁吗?」

    「这个嘛……倒不是要泼你冷水——小姐没有这个意思喔?」

    「你的话能信吗?背叛者!」

    「信不信倒也不关我事啦、反正我话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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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海尔琳的话,安洁拉愣了会儿。

    「……帝姬自己说的?她在打甚麽鬼主意?」

    「稍微冷静、安洁拉。我这话不太中听——你还不算帝姬需要出手针对的威胁。」

    听文森如此评价自己,安洁拉脸sE胀红起来。

    「我还太nEnG真是抱歉啊!」

    「不、这未免言之过重——」面对又气起来的安洁拉、文森难得面露慌忙地修饰言词:「安洁拉,光文贵没有分裂就显得你十足出众。然而人事府正瘫痪着、对吧?」

    「幽灵?」安洁拉撇像房间一角。

    「少迁怒给我。我没跟他说外面的事情喔。」

    「那只是我自己猜的。以现在来说,执行那份遗嘱十分乱来。」文森举起杯子……少有紧张感却让他没喝又放回盘里,「指名德洛玛族外的人作为继任者,这种遗嘱即使不被推翻也不可能真正达成——我打算用至少十年、二十年、让你与德洛玛联姻之後才打算用上。现在的你、要稳坐於文贵之首是不可能的。」

    面对喋喋不休的文森,安洁拉深深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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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

    「没有人能在政治中逆浪而行。安洁拉。那些看似乘风破浪、奇蹟般的逆转也必定乘着暗流。那是危险的做法、是落於下风的危船不得已的做法——」

    「我明白!——」

    桌面遭狠狠一拍、壶中的咖啡溅起漆黑的水珠。安洁拉前倾着瞪向文森——

    「——难道我烧掉你这大船的时候还不明白吗!」

    「………………………………………………………………………失礼,」文森低首致歉,「以我的立场不该对你说教。」

    这充满距离感的举动愣得安洁拉的瞳孔紧缩。视野突然变得漆黑。

    怎麽办、怎麽办——竟然b预想的更加糟糕、竟然是自己破坏了好不容易才留下的那麽一丝丝牵绊。这让人又Ai又恨的冷静态度让人不由得想到帝姬。为何都是她?为何什麽都有她?

    快点挽回?该说些什麽、但是能说什麽?还有什麽好说?……不,如果真的无从挽回,那麽接下来就做些什麽来——

    「失礼、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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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话落、一杯冰水直接浇了下来。

    这回安洁拉没有惊叫——只是收紧到极点的瞳孔稍稍松开了点、让世界恢复一点点sE彩。

    「…………………卡娜?」

    「很久没看见主人眼神发紫到这个地步了呢……上一回是什麽时候呢?」

    「……mama去世之後。」

    「文森阁下有说厌弃主人了吗?」

    「……没有。」

    「那麽主人在想什麽无谓的事?」

    「…………………你为什麽在这里?」

    「如您所言确实很无谓呢——如我所说的,我只相信主人和缘阁下和Si人。不过这下连主人也不能信了呢……」卡娜cH0U出手巾、仔细擦着安洁拉的头与衣领,「怎麽我稍微一离开就失去冷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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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卡娜也是我失去冷静的原因。」

    「那真是太荣幸了。」

    和说出的话相反,卡娜深深叹了口气。安洁拉不由得撇开眼珠躲过卡娜的b视。

    「……不好意思失态了、姊夫——刚才说到我上了贼船吧?」

    「是危船。」卡娜白着眼更正。

    「不、就是贼船,」想到帝姬就来气,「这点我认了。但危船有危船的开法。」

    後面有两个家伙在那嘀咕着「不就是在文森面前Si不认错吗?」全部无视。

    「还要姊夫提醒真是失格了——」安洁拉闭眼凝思一会儿:「——是朱从对吧?在我控制的范围外已经没有人能制衡他了。」

    「只需要稍微提点就十分了得……不、或许我不该再用这态度——安洁拉,你确实展翅了。」

    「……就跟你说不用多事……卡娜、给我把手指拿开。」撇开的脸颊被戳到cH0U搐的安洁拉忍着要咬下去的冲动、深呼x1了好几口气才转回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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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解决朱从之前……帝姬跟我搭在同一条船上,不太可能对我动手这点我明白了。」

    「同意——办法上有什麽头绪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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