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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新的征途 (第1/1页)
「索拉,你要走了?这麽快?」宋禹吃惊的看着索拉收拾行李,朝殿外走。 「嗯…我有想去的地方。」 「你在这待不到半个月,大人不也说,要你等通缉令的事告一段落吗?」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让我走,待得越久,我的身T就越麻木…我有想完成的事,是我跟别人约好的。」索拉的直觉向来很好,毕竟对方找自己有一段时间了,索拉认定慕容辉曜不会轻易放他走。 「那麽…你到底在完成什麽约定?杀人?…我没那个意思,抱歉。」 「…或许正是如此,我的下个目标是欧皮亚·史密斯,你要阻止我吗?」这些天,索拉没有松懈下来,无时无刻都在锻链身T,以备不时之需。 「是他啊…你起码走之前,在大人那边说一声,别让我们难做,兄弟。」 「唔!对耶…唉!还是得和他见一面。」索拉抿起嘴唇,一转眼,他跟着任瑜游、宋禹两人来找慕容辉曜。 「哒哒…」从门後走出的周温,打量了一番索拉,随後一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啊?」一开始,索拉没有想到周温说的,是他和母亲姗提玛,进了慕容辉曜的办公室,他才醒悟过来。 那家伙肯定知道我母亲的事。不到两秒,索拉抛开这个念头,与其去找周温,知晓一切真相的人,近在眼前,那就是慕容辉曜。 「先生,能不能告诉我,关於我母亲的事,以及…你们的关系。」 「…你们不单纯是为这件事来的吧?」 「嗯!另外一件事,是我想离开了。」索拉切入正题,当面说给慕容辉曜听,後者慢悠悠地起身,负手去看窗外。 「我说我想离开了。」 「我有听到。」 「那麽…」没等索拉说下去,慕容辉曜先一步问道:「你想去什麽地方?」 「去北美洲。」 「做什麽?」 「g掉欧皮亚·史密斯。」此话一出,除了索拉以外的三人,居然能保持淡定。 「杀了他,然後呢?」 「杀了他…剩下的再说。」 「你有想好後果吗?他Si了,那边会乱成一团,你可以参考一下欧洲,凯撒二世Si後,人人都觉得自己是下一个领导人。」 索拉m0了m0下巴,陷入沉思,他杀Si肯尼的时候,貌似没有去想後续的发展。 「…好吧!索拉,随你高兴,要我提供什麽给你带上路吗?武器?人手?食物?」 「呃…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 「不,把这当成回礼,你在伏羲城做的事,我听说了,你做得很好。」慕容辉曜露出欣慰一笑,他还没感谢索拉,多亏他们揭发这群恶人的作为,否则,他仍被蒙在鼓里。 「举手之劳而已,况且…我是为了拿回我的东西…」索拉看了一眼腰间的匕首,神sE间,闪过一丝细腻的温柔。 「你为当地的民众献上一份力量,这等见义勇为之人,很少见了,不好好表扬你,往後,哪还有此类人可言?」 「那…我觉得任瑜游、宋禹功不可没,他们跟我一样,都是为了人民生活着想,赏赐什麽的,我希望能有他们一份!」 「!」两人同时愣住,索拉明明可以不提他们的。 「那个…大人,我们不…」 「好!我同意了。」慕容辉曜打断了任瑜游的话,他在一张纸上纪录,会特地送些物资到他们的家中作为奖赏,而他送的物资里头,通常有米、香料、r0U。 「索拉,换你了,你有想要的吗?」 「…一艘船,最好是能安全抵达北美洲的船。」 隔天,慕容辉曜带着索拉来到共工城,和他之前看过的景象,相差甚远,没有施工的工地或坑坑巴巴的路面,街上能见到小孩子在玩耍,这是现任城主所打造的美好,有别於上一任。 「原本的城主他…」 「Si了,战Si的,某方面来说,他不适合当城主,他适合的,是站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慕容辉曜解开了索拉的疑惑,并继续带他往前走。 「大多数人的工作,也不是他们想要做的,但在生活面前,没有得选。」 「索拉,选择权没有消失,倘若你放弃了思考,那才叫没得选。」 「…」索拉嚼着这几段话,没有留神他们已经抵达港口。 「到了。」 「!」索拉望着一艘军舰入港,吃惊地张开嘴巴,这b他在南美洲看到的老旧军舰,要大上一倍。 「我的人会安全送你到北美洲,到时候,你看要在哪登陆,我的建议是…」 「帕西菲卡,那里是最好的目的地。」 「嗯…你有计画,那我就放心了,确定不需要我多派几个人跟你去吗?」慕容辉曜用眼神示意後方站着的两人,任瑜游与宋禹。 「不必麻烦,Ga0定完事情後,我应该…应该会回来!」 「那我就翘首以待了。」慕容辉曜挥了挥手,亲眼看着索拉走上船。 不一会,军舰离港了,慕容辉曜一转过身,便和周温对到眼。 「大人,我以为您会留下索拉·莫特,他好歹是那个nV人的孩子,在他身上,\兴许会有她的下落。」 「…嗯,我自己也以为我会强迫他留下,看来…我是真的老了,没什麽动力去追寻心中的执着。」 「执着吗?…她都变成您的心魔了!为什麽就是放不下她呢?她哪里值得您想一辈子?」周温的语气迫切,可他对姗提玛感冒的事,不是什麽鲜为人知的秘密。 「…她值得。」 「她值得什麽?您就是贪恋她的身子,连她长什麽样都不记得!大人!梦终究是梦,该醒了!」 慕容辉曜抬起头,仰望着天空,微风轻轻吹在他的脸颊上,像是在为他拭去眼角的泪光。 「梦吗…?来时的路上,我和那孩子说了,我对她的印象,始终停在那个花开、花谢的季节,我们的关系…就如它一般,无法为彼此的依存,特地留下。」 「她…」 「我记得啊…我永远记得她的脸,就算她不在这,我的脑海,依然忘不掉她。」 周温看得出慕容辉曜的痛苦,他忍住想斥责他的念头,淡淡的问:「大人,您要是有这方面的需求,我立马去找专业人士…像是心理学医生。」 「哈哈…周温,你可真幽默…不用担心我,我会尽快回到最佳状态。」慕容辉曜之所以这麽Ai姗提玛的原因,在今天,成了他的心病。 “朝闻道,夕Si可矣。” 姗提玛…你还在这世界上的某处角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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