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浓rou骨汤(骨科合集)_三日轮回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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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轮回4() (第1/1页)

    假的,假的,全都是假的,全都疯了。

    妹即便明知道一切都是幻象,不光是眼前的一切,就连她自己这具身体,应该也只是AI的构建,但偏偏她就是无法从疼痛和汹涌的情欲之中逃脱。一时间所有感受都在尖利地刺激她的大脑,几乎在血管里歇斯底里地叫嚣,她忽然一把推开眼前的人,踉跄着冲进卧室,钻进衣柜里。

    这间房子是她熟悉的构造,是“家”,而她熟门熟路冲进来的地方,此时还只是“哥哥”的衣柜。这并非坏事,铺天盖地的熟悉气味将她包围,纵然她像只受惊过度而炸毛的猫,也不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耸着的肩膀也塌下一半。

    但狂风暴雨中这一星半点微不足道的“熟悉”毕竟不足以让她安心,她深吸气,大脑放空,而情欲也已经急迫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迫使她先顾眼下,探手自慰。两根手指伸进xue里,快速抽插,拇指揉弄阴蒂,在逼仄黑暗的小空间里大口大口地喘气。明明已经觉得氧气稀薄,呼吸困难,却还是本能地想要抱住一点什么,于是妹随手扯过哥的外套领带,揉成一团,蹭来蹭去,坐在他叠得整整齐齐的衬衫和长裤上流水。

    脚步声慢慢靠近,然后停住。“哥哥”就在一门之隔的衣柜外面。妹正在小声哼吟,他肯定听得见,但一语不发。妹起初怕他开门,紧张地屏住呼吸,但是憋不住太久,重重地喘出声。后来她也就不那么紧张了,任凭脚步声来来去去,料想到他只会视而不见,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没什么好紧张,甚至故意叫出声来。

    她的呻吟很软,很黏,有意勾人。说不紧张是假的,xue里吸得很紧,夹得她自己的手指酸痛,两根手指被咬得进出困难,而后她不免要想,从前哥的手指、乃至更粗的,性器,怎么进得来,也会这样被紧紧绞着,又酸又胀吗?

    念头刚起,她觉得更酸了,这回不是手指,是软rou深处,小腹里面,酸得如同过电。而后衣柜门拉开了,眼前蓦然敞亮,她夹着自己的手指尖叫,攀上高潮,因为太过刺激,下意识地抽手,手指退出xue口时连带着一汪yin水喷了出来,若非有质地精良的西装外套挡着,就会喷在“哥哥”的脸上。

    即便是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能视而不见。也许是系统直接屏蔽了他对性爱的认知,以至于事已至此,他竟还能扮演一个心无绮念的哥哥,对meimei绝无半点不该动的心思,只是劝她,不要一个人躲在衣柜里生闷气。

    妹冷笑出声,仰头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又一次冷笑。他问:“到底怎么啦,这么生哥哥的气?”她想想这毕竟是个假冒伪劣的死物,确实没有什么好气,垂下眼,抬头又笑了一下,这次没有那样凌厉的锋芒,说:“没有呀。”

    虽是死物,当然也知道她在生气,只是想不通缘由。然而哥哥包容meimei,本来就不必问缘由,因而他也只是选择了包容,但一无所知。接下来的三天里,妹屡屡当着他的面自慰,越来越有恃无恐,大张着腿,腰身乱扭,毫无意义地挑衅,且因为他的一无所知满怀恨意。

    然后是“丈夫”,她最恨这一个。这次她不管不顾地反抗,在他肩膀和后背上抓出血痕。短暂的忍耐之后,他把不幸罹患精神疾病的“妻子”绑在了床上。

    妹想,她宁可去当真正的性奴。

    又一次跪在地下室里的时候,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说,随便吧,就这样,你打死我算了。

    其实自暴自弃也算是一种强烈意愿。

    妹因此回到了最初的房间,看见早已等在这里的哥,眼眶霎时通红,盯着他看了三秒钟。他心里暗自一惊,语调有不易察觉的颤,问怎么了。妹不说话,摇摇头,此时深情还算平静,又过了三秒钟,忽然开始哭。

    不知何处传来的那个电子音依然是机械合成的语调,生硬平直地念着语气词,但发出嘲笑:“她和你选的不一样,看来你的妻子更喜欢给人当性奴啊。”

    哥已在这里等了很久,不用提醒,当然也知道事情不对。此时看妹,她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伤痕,可是他蹲下身抱住她,手掌轻轻抚摸在肩头和后背,能感觉到妹总是在一阵阵地发抖。哥对她很熟悉,感觉得到这是因为疼痛的余韵。

    虽然疼,妹还是死死地抱着他不肯松手。他在心里短暂地斟酌过轻重缓急,没有松开,轻轻的拍她,没有立即追问她怎么回事,拨冗仰头,向那个莫名其妙的电子音厉斥:“闭嘴。”

    “双方选择不一致,需要进入第二轮实验。”

    虽然哥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妹为什么会这样,但看这情形,傻子也知道不可以再有第二轮。他虽然无力与这个房间的运作模式抗衡,但飞快地找到了关键:“等等……我说过,实验有问题,我还没有经历过第三阶段,你怎么知道我不满意,你怎么知道我们的选择不一致?”

    又传来沙沙的杂音,仿佛是思考。

    此时妹仰起头来找他索吻,仿佛追寻一口珍贵的氧气,或是沙漠中的泉水。哥吮住她战栗的唇,感觉到她虽然渐渐不再发抖,却仍是如同濒临破碎和崩溃。他犹豫了一下,是否需要知道她的经历和恐惧,才好谋算下一步的“实验计划”。还没来得及做出决定,妹先开口,闭着眼睛,轻轻地说:“他们都不是你,我好害怕。”

    哥愣了一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你不必和我解释……”

    “我没有解释,我在通知你,”她答,握紧他的手腕,指甲有些长了,嵌进皮rou,“我的意思是,只要是你,我就不怕。所以……哥,按你说的,我们证明给他看。”

    电子音也是这么想的,至此做出了决定,说:“证明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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