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页)

，终于挺弄到最深处时候感觉到你体内颤抖着，发麻的小腿的筋拧到一起，不断咳嗽的人让他无奈在你高潮来临时候退出去整个人背翻进池子中，感觉男人没声了又正着翻起巨大水花，咳嗽着的时候鼻腔和口中都源源不断流出新鲜血液，手接着也连带着鼻腔中的鼻涕和口中唾液一起咳出来，干呕让他脸色发白，只能更加大力地摆动尾鳍，这样就会造成那些脆弱的鳞片更为迅速地剥落。

    “郭嘉，郭嘉？”

    你拉着他离开水池，却感觉他抓着你拿起浴袍的一角，翻着眼皮，那处眼底的青黑更加刺目，吐出的殷红的血落满瘦弱的身体，“殿下，别。”

    “我不会坐上那辆马车的……”

    “我还没看到殿下……”抓得更加用力，翻起来的鱼尾挣扎着，男人侧着想直起身子，焦急地让他话已经说不成句，来不及擦咳出的血，腐烂的腥味顺着尾巴传来：“我的英雄……我还没看到我的英雄……”

    “左君和我说……左君和我说……鲛珠，我服用下的话说不定会有效果……”

    只要哭出来就可以了吧，可眼睛却干涩得不行，哪有分泌的泪水，全是因为全身糜烂般的疼痛紧张沁出的汗水。你注意到郭嘉尾巴上迅速生长的孔洞，一夜之间那些漂亮泛着金光的红鳞片全都凸出来，轻轻顺着身体分泌出的脓水自然脱落，所有的血rou蹭弄在地上，腹部连接着内脏器官的地方的鳞片也满满都是暗红色的烂疮，鱼腥味混合着类似尸臭的腐烂味道，他抓住想要借力往上抱住你的腰腹，可我不知道如何哭泣，殿下，你可以告诉嘉，如何哭出来吗？”

    “我不知道。”

    “对不起，先生。”你合上眼，这道题对于郭嘉来说似乎是道在世难解的问题，你摇着头又重复一遍，“我不知道。”每一下都像是加重郭嘉的皮rou的疼痛，案板上的鱼rou，摆动的尾部慢慢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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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听师尊说了，但郭嘉，你要知道……”

    广陵王不会总留给你她的内室敞开的，不是吗？

    “心头rou，这话不好笑。”

    “好，那先说说如果你死在了我的王府，我要秘密掩盖你的尸首吗？”

    是的，郭嘉，你可以随时来绣衣楼停留，你亦然可以随时启程，但我要怎么和那些秘密和你做交易的人解释呢？

    “说你终于支撑不住病体死了吗？他们会先察看你的尸体。广陵王和她的军师走得近，自然。但荀彧、程昱、贾诩、乃至整个曹军……你背后和他们做了如何的勾当，我需要用整个绣衣楼来同他们站在对立面吗？如今不是袁绍，你在给曹cao做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一旦奉孝死了，会掀起如何的风浪呢？”

    “把我送走了，不也是流放吗。”

    “哦，但是你还活着。”这话显得无情，听得郭嘉好像松了力气，“心头rou，你是我的英雄……”

    “时间不等人，先生。”并紧腿感觉里面的jingye缓缓顺着腿根流出，你擦弄着腿根的浑浊液体，白嫩的大腿弯下来搓弄他的头发，是陆流得狐狸弯弯多情的眉眼抬眸看着你，“你若是离开，有人安顿你，自然我也保护了绣衣楼。”

    这话可真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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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感觉他的视线挪到了腿根的jingye，虽然擦弄着但微凉粘稠的部分还挂在屄xue口，那处还未享尽快感，带着交合时候的情欲一张一合，“殿下，你怎么想嘉的？”

    “啊……”扭身盖住粉嫩的xiaoxue，“先生的意思本王明白，可……”

    好吧，看来英雄不留他，郭嘉翻着剧痛的鱼尾，见你起身擦拭他的头发，想着从摆放着熏香的小柜子中拿出点可供包扎用的布来，却动作慢得刻意，只放郭嘉咳嗽者又感觉肺部的血往上涌，他已经强制地压住急速跳动的心脏，又是滑动着滚进水中，长发飘起在水面，刚刚还温热的水已经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变凉，冷得刺骨，他想，咳出的血全部混合到其中，周身四溢的雾气包裹着他的皮肤，只是抬头就可以看到你的后脚跟，却不再想去看，那么是什么时候呢？那么他的英雄——不，他的计划全部被打翻一团，尾部糜烂的恶臭钻进鼻腔，郭嘉捂住口鼻，肺部换气都在拉扯着胸骨和腹肌疼痛，慢慢地感觉冷下来了，而他——混沌无光的世道，追逐的光好像一下消失了，或者是他构建的一层又一层稳定结构的乱世崩塌了，郭嘉一时间应对不来的“变数”，一时间无法接受的“结局”，又或者是看不到的“预见”。

    缓缓觉得眼睛酸涩，呕出的血顺着口不断增多，再混合着一些黏腻的粘膜组织，肺部器官好像都快咳出喉咙，摇着的尾巴渐渐停下来，他揉着眼睛觉得泪腺一股莫名陌生的感觉，郭嘉的眼球感觉到挤压感，又只能低头用血红色的水洗着眼睛，眼白遍布红血丝，而后鼻子也是酸酸的，无法抑制的情感宛若海浪。

    一点点白玉状的珠子滚落下来，郭嘉才知道那股眼球的挤压感和肿胀感来自自己的眼泪，鼻涕带着血液流出来，男人有些发愣地看着自己手心湿漉漉的珠，鲛人的溃烂尾巴摇开血色的水纹。

    只知道自己在吸鼻子，但背过去的亲王却突然间兴奋地拧头转身，光脚踩着一池凉掉的水抱住郭嘉瘦弱的身体，感觉耳垂被抓得痛，从身后环住将身体往后靠，“太好了，快服下去……”

    “太好了。”一个吻落在眉心，郭嘉略显茫然，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眼眶红红的却像委屈的狐狸，你又是轻轻摸着他纤细的腰托住他的头：“太好了，终于……”

    “郭嘉，确实如我所想。”

    从他摊开的手里拿出一颗珠子，牙齿咬着泛着光泽的鲛珠，你自然地低头含着，牙齿碰撞含着去送进他的口腔。

    “对乱世有执着的人，如果被他所追求的希望弃之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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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拍拍他的下巴，接吻间说话都含糊不清了。

    “心会像打碎的玉盘那样的，殿下呀……”换气的时候感觉下半身烧灼的疼痛减轻了，鱼尾缓缓退去，黏连的鳞片片片脱落，而郭嘉手心中的鲛珠也逐渐产生裂痕。

    南海有鲛人与否，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乱世中郭嘉有殿下。

    他低声地靠在你身边，而门外马儿缓缓踏着步子，发出阵阵嘶鸣声，雪地上留下淡淡的马蹄印，从城外拉来的马车焕然一新，车夫擦拭得一干二净。

    他扭头听着马儿的叫声，说：“殿下，明天嘉就要去洛阳啦，有没有什么想和嘉说的？”

    “没有。”

    郭嘉笑意更深，靠在你身边托着你硬是把你从桌案前拉起来，一步一步走得稳当，径直抱着你走到廊下。

    “殿下，陪陪我吧。”他说，头低低地靠在你颈窝，以为自己声音小了，又放软了说一句：

    “殿下，陪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