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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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3接客后在厕所现学现卖 (第4/8页)

洗漱。

    我推开门,进去,发现没有开灯,只有浴室,隔着一层玻璃门传来朦胧的亮光。

    我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

    岑北山背对着我坐在一个小马扎上,赤裸着背,手里捏着莲蓬头。

    水沿着地板砖上的纹路流到我脚边,是凉的,没有一点儿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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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做什么?”

    今天怎么这么早洗澡。

    岑北山抬起头,撩起眼皮,懒懒地看我一眼。

    “你不是嫌我脏吗,我洗一洗。”

    好像天上落下一把大榔头猛地砸在我的后脑勺上,让我站立不稳。

    我这才意识到他脚边放着的是一只塑料刷子,而他赤裸的背已经红了一片。

    这本来是很可笑的行为,但是我完全笑不出来。

    我走到他身后,慢慢地弯下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哥,”我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哑,“我们出去吃东西好不好。”

    隔了很久,才听到他回我一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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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北山关了水,裹着浴巾跟我一起出去,我们盘腿坐在双人床边,分食了那一盘凉透了的烤鸭片。我吃得嘴巴油腻腻的,岑北山靠着床,笑着看我。

    吃完烤鸭,我跨坐在他腿上,亲吻他的下巴。

    我从小时候开始就很喜欢亲我哥。

    那时候我好矮,刚到他的腰,只能踩在板凳上,昂着头,向他伸出手。

    他也让我亲,弯下腰,闭着眼,不管我是不是嘴上沾满了糖浆还是米糊。

    现在也是一样。

    他闭着眼睛,任由我没有章法地胡乱亲他。

    后来没忍住,笑了一声,低声说,“狗一样。”

    “你别生气。”我低声说。

    “我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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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扯了纸巾给我擦嘴。

    “你骗人。”我拉住他的袖子,控诉他,“你明明就有生气。”

    “没生气,”他拇指按在我嘴唇上,问,“你有亲他吗?”

    我瞪大眼,用了两只手一起比划:“拜托,你看他那副尊容,我能下得去嘴吗?再说了,我又不喜欢他。”

    他笑了一下,“那你喜欢我?”

    “废话,”我翻一个白眼,“你是我哥诶。”

    你是我哥,我不喜欢你我喜欢谁。

    我久违地又和我哥睡在了一张床上。其实也不算多久,但是我总觉得久违。

    大概是因为这次我不想把他踹下去了。

    第二天是礼拜一,我哥要上班,我要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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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说要送我。

    “不用了。”

    而且这个人睡在床上没有一点想起来的意思,估计也就是随口说说。

    我坐在床边,飞快地换衣服穿鞋,也没有什么吃早饭的时间,估计只能在课间的时候去小卖部买点吃的。

    快出门的时候听到我哥喊了我一句。

    他靠在床头,耷拉着眼皮数钱,看我进来了,就从那一沓子钞票里数两张给我。

    我站在原地,拉着书包带子。没有接。

    我不是很想要,鬼知道是哪个女人给他的。

    他白我一眼,像是猜到我心中所想:“昨天车厂发工资。”

    “哦。”我慢吞吞地上前两步拿了,我哥顺势揉了一把我的头发,“今天晚上我不回来,自己在外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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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知道了。”

    下午的体育课,跑完两圈热身之后,老师也热得够呛,让我们自由活动。cao场四周的香樟树下很快就聚集了一堆一堆的人。

    也有不怕晒的,三五成群玩着篮球,在太阳底下穿梭来回,像是勤劳的工蜂。

    阳光把空气晒出波浪形的旋纹。

    实在是热极了,午后两点多,天上没有云,地上又没有风。

    热的同时还很闷,燥热的空气像一层有实体的膜一样把人紧紧地包裹起来。

    张东东和我占领了单杠区,但我们也只是在墙边的爬山虎下乘凉,一边的单杠是不敢碰的,烫手。

    苏雅雅买了冰棍过来分给我们,然后和自己的小姐妹去研究星象去了。

    她最近在躲我,可能是忙着处理那个“秘密”。

    但我们依旧是关系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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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临走前点评我们像是两只趴在墙边瞎咕噜的老狗。

    张东东此人是一点脸都不要的,呲牙咧嘴,顺杆就爬:“狗就狗。”

    要他做狗甚至不需要一点贿赂,随便说两句,他就无所谓地应下了。

    一边说着,他拆开袋子,把冰棍咬得嘎蹦响。

    响声之大让我我都有点怀疑他的牙是钢做的。

    “对了,你昨天怎么没等我就自己先走了?”

    他大着舌头问,然后吮一大口冰棍融化的边角。

    耳边蝉叫得欢,烦人的聒噪。

    我把视线落在剔透的老冰棍上,道,“我在想我哥的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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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东东已经习惯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专心地吃着冰棍。啪嗒啪嗒的,糖水到处流。

    我提醒他:“你还没告诉我那个秘密。”

    张东东不会随便编一个东西糊弄我的,如果他拿出来当作筹码,那么就说明那个秘密的分量重要到他觉得能当作筹码。

    可是张东东这时候却笑嘻嘻看着我,一边吃冰棍一边说:“哦,我忘了,下次告诉你。”

    我差点想揍他,但是太热了,也就随他去。

    冰棍还在啪嗒啪嗒地滴着水。

    过一会儿,就在我差不多快要受不了他恶心的吃冰棍的方式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然后感叹道:“你不知道,哎,阿越,这事儿真是shuangsi了,怪不得古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接着,他把冰棍啃得干净,把那一截小木棒咬住,咬得很用力,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快掉到地上。

    “……?真是、我当时恨不得死在她肚皮上!”

    我无语极了,但是鬼使神差地,我接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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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是很爽。

    “你为什么知道?”他朝我挤眉弄眼。

    我有些不耐烦,揍了他一圈,:“我就是知道。”

    “哦。”这就是张东东的第二个优点,他从来不刨根问底,亦或者只是欺软怕硬,单纯怕我揍他。

    “那我们这周五还去吗?”张东东又很积极地说起这件事。

    我没直接回单,只是仔细打量他眼下的青黑,问:“张东东,你是不是昨晚上兴奋得睡不着觉?”

    张东东坚决否认这一点,但是他惊慌的表情出卖了他。

    太没出息了。

    我的朋友张东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色胚,满脑子都是女孩的胸部和裙摆下的风光,我简直想把他扔进消毒池里泡上个三天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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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东东举起四只手指发誓:“阿越!我只是想一想,我敢保证,全世界的男的都是这样的!你为什么只看不起我?”

    冰棍化成糖水,手掌一片粘腻,我走到洗手台边,打开水龙头,说,“你放屁,我就不是。”

    张东东神神秘秘靠过来,问我:“阿越,你是不是……不太行?”

    11.

    水龙头哗啦啦地流淌着,差点把他的声音盖过去。

    “你说什么?”我把他的头按到水龙头底下冲了冲,想让他清醒一点,“全世界不行了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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