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他是天边月_赵桀/爹我的心好疼 善意谎言 赵公子心蛊已除 再无瓜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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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桀/爹我的心好疼 善意谎言 赵公子心蛊已除 再无瓜葛 (第1/2页)

    “逆子!别给我找借口!”

    “你分明知道马车里藏着荀国质子,为什么要帮他,放他出城!”

    赵安信将赵桀带回了府邸,领到祖宗祠堂,处以家法伺候。

    行刑的板子没有留手,赵安信亲自处刑,用力打在赵桀身上。

    隔着一层单薄的衣物,赵桀后背阵痛,皮下肿起一片。

    他紧紧地闭住嘴巴,没有痛哼出声。

    见他这样,赵安信更是怒急。

    “你这会儿开始逞汉子了!以前让你入仕做官,读书学习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那荀初景是一般人吗?”

    “那是当今圣上的心腹大患!”

    赵安信手下不停,一通毒打。

    门外的司马允瞻将这个场景看在眼里,心中有些感慨。

    都说当官者无情,心肠冷硬,只有前途名利,不念父子亲情。

    然而,赵安信却待唯一的亲子万分宠溺。虽然表面上看,对方下手极重,打完后,没个十天半月怕是很难休整过来。

    可往深了细想,他却是当着他司马允瞻的面,以家法处置赵桀。

    这样的行为,摆明了是告诉皇上,他已经惩戒过不肖子孙了,若是有什么罪责,全怪他赵安信一人教养不当,监督不力,所有后果都由他一力承担,不能再追究其子赵桀的过失。

    这样的场面,看得司马允瞻隐隐有几分羡慕。

    司马家的长辈,何时能有这样的表现呢!

    怕是遇事不决,会直接将亲子推出去顶罪吧!

    这样想着,他心下不由得再次对荀初景产生了浓重的好奇。

    再想想刚刚被捕入狱却怎么也撬不开嘴的谭风,他的心下百转千回,越发想要和荀初景直接过招了。

    这位步履维艰的质子殿下,身在敌国,不仅没有折了傲骨,反而在一帮人的眼皮子底下,暗中策反了几个坚定的保皇派。

    甚至在防守严密的尚京城,直接偷渡了出去。

    虽然,这也有司马永卓不在尚京,京城军力,除了皇帝本人外,做不到彻底整合,守备不够严密有关,但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而这时,赵安信已经打了十几板子。

    赵桀的后背已经木了,完全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半趴在地上,脊背肿胀高高鼓起,衣服也裂了个口子,露出溃烂的血rou。

    “逆子!我以为你即便纨绔,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因此没有严厉管教!”

    “可你这次,明知道有错,却还是将人放走,这让为父如何向圣上交代!”

    说着,又是重重一板子下去。

    而赵桀始终一声不吭,像一块冷硬的石头,既不反驳,也不认错。

    这会儿,他的神智已经很不清醒了,脑袋一叩一叩瘫倒在地,终于失去了意识。

    司马允瞻作为监督,当下也有些不忍,于是走上前去,劝解道。

    “赵大人息怒,赵桀虽已犯错,但错不至死。”

    “此时家法已经行过,如何处置当禀明圣上,不宜危及性命!”

    闻言,赵安信当即收手,双眼扫过赵桀的伤势,立马移开视线,不忍心再看。

    “那就依司马贤侄之意,暂且先为犬子疗伤,随后老臣自会入宫觐见,向圣上请罪!”

    司马允瞻点点头,拱手示意后,就暂且退下了。

    见他走后,赵安信当即脸色垮了下来,满眼痛心,对着门外高喊:“快来人!把少爷抬回房里!”

    “去宫中请御医,为少爷疗伤!”

    一片兵荒马乱后,赵桀被下人们抬着趴在床上,上身衣物掀开,伤势惨不忍睹。

    鲜血四溢,有些皮rou已经黏连到衣服上,只能用剪刀割开。

    赵安信转过身去,袖口遮住脸颊,在眼角抹了几把。

    终于御医赶到,为赵桀诊断了伤情,开了几副草药,由下人抓来熬制。

    “赵公子身强体壮,虽然受伤严重,但还好没有伤及筋骨,好生疗养,半月后可下床行走。”

    御医把了把脉,对着赵安信说了病情,这就要出门离去。

    突然,床上趴着的人手指一个用力,一把攥住御医的手腕,虚弱开口问道。

    “杜御医,你、有没有去除蛊毒的法子?”

    “小子身体无恙,只是……胸口疼得厉害,像刀剐了一般……”

    赵桀艰难地扭过头,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冷汗直冒。

    本该浑身无力,四肢虚软,甚至晕倒过去才正常,可他的手指却力气大得惊人,像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般,迟迟不肯撒手。

    闻言,赵安信和御医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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