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我】短篇合集_替身和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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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身和我 (第2/6页)

我顶替不行吗?”

    詹鑫惊讶地睁开眼,定定地看他一会儿,突然就笑了:“瞎说什么呢?你怎么配……”

    张哲华把放在桌上的手收回来,紧紧地收成拳,在掌心攥出生疼的指甲印,“对不起,是我僭越了。”

    詹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三两下甩掉外套,跌跌撞撞地朝卧室走。

    张哲华第一次没有妥帖地跟上去扶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然后摘掉金丝边眼镜。

    既然协议结束了,那我不用再做你的“傲天”了。

    他站起身,去厨房接了一杯温水,白色的药片落进去,很快染出淡淡的乳白色。

    迎着灯光晃一晃水杯,细小的浮游物折射出迷幻的色彩。

    他轻拍着唤醒詹鑫,就像当年在街头詹鑫唤醒他时一样温柔——

    “喝点儿水吧?不然醒来头疼。”

    詹鑫迷迷糊糊就着他的手喝水,平日里的矜持褪去,显露出几分迷糊的本能,他舔了舔嘴唇,随口抱怨:“味道怪怪的。”

    张哲华把水杯放下:“真的吗?”微微倾身,“我尝尝。”

    詹鑫被吻住的时候蓦然睁大了眼:“你!”

    张哲华轻柔地按住他的双手,叫他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唇舌不容拒绝地侵入进去,含糊不清地:“嗯……是有点儿怪。可能是放了催情药的缘故吧。”

    詹鑫激烈地挣扎起来,但手脚都没什么力气,酒精和药物一起束缚住他的身体,叫他不由自主地为身上的侵犯者敞开。

    张哲华在贴上他的那一瞬间就忍不住从内而外地战栗起来,三年来在这座温暖的房子里养大的野兽毫不犹豫地露出獠牙,狠狠地一口咬向猎物。

    詹鑫很快就红透了,粗喘着低低呻吟,被折成非常过分的姿势,泥泞软烂地任凭侵犯。

    到早上的时候嗓子哑得出不了声,浑身上下满是被凌虐后的斑驳痕迹。

    张哲华端来牛奶和面包,被他一巴掌扇在脸上。

    张哲华浑然未觉般,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还是吃点儿东西吧,不然你遭不住。”

    詹鑫四下里摸索,却见张哲华举起他的手机:“找这个吗?我给刘哥发过信息了,他这几天都不会找你。”

    詹鑫毫不犹豫又是一记耳光。

    张哲华躲也不躲:“哥,你都给我打硬了。”

    詹鑫扎手扎脚地试图爬起来,却被张哲华一把按住了腰,没两下就被干得叫都叫不出来。

    整整三天的时间,张哲华在拿给他吃的所有食物里加催情药,叫詹鑫无时无刻不被困在混沌的情欲里,到最后简直分不清今夕何夕,半闭着眼喃喃地叫“傲天”。

    张哲华进得更重更深:“哲华,你叫我哲华。”

    詹鑫看他一眼,冷冷地不带任何情绪,随即又闭上眼睛,神色渺远得就像快要碎了:“我好疼啊……傲天。”

    张哲华咬着牙根,发狠般又进出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慢慢退出去。

    詹鑫拿到手机就叫了人来。

    张哲华坐在房间里,眼睁睁看他反锁了房门,头也不回地下楼,不一会儿车就开出大门。

    送饭来的保镖说:“詹总说您既然不想要钱也不想要前程,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房门也不必出了。”

    张哲华坐在窗边没有回头,房间里的光一寸寸地暗下去,但是这一次,它不会再亮了。

    ……

    ……

    ……

    詹总究竟还是好心。

    对着这样以下犯上的人,还肯一日三餐地好好养着。

    张哲华有时翻检着随意吃两口,更多的时候就蜷在窗边看天。

    看阳光底下的白云,看遥不可及的星星。

    简单的胃病竟也渐渐被拖至沉疴痼疾,时时隐痛,搅扰得他不得安宁。

    五个月后,房门竟是被龙傲天推开的。

    张哲华彼时已经瘦脱了相,听到身后的动静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支离着颤抖的手挡住眼睛,被矜贵优雅的男人轻轻扶起来,耳听他沉沉地叹息:“……鑫仔也太胡闹了些。”

    龙傲天把他送进医院,詹鑫是被刘波押着来的。

    进门时还在挨絮絮叨叨的数落:“又不是小猫小狗,哪能这么随便对待的?你这是非法拘禁知不知道?他都能给你告了!”

    詹鑫也瘦了很多,下巴上堆了胡茬,也不知是不是被念得久了,精神有些萎靡,仄仄地在他病床边坐下,看他一眼就不自在地:“你怎么瘦成这样?我让他们每天给你送饭的……”

    张哲华贪婪地盯着他。

    詹鑫飘忽着移开眼神:“……之前是我处事不周。我帮你联系了国外的大学,还是同样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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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去。”

    沉默了五个月的人出声时嗓音干哑得就像砂纸,他清了清嗓子,垂下头:“詹总当年救我回来,帮我还债,我本来就无以为报……”

    看清詹鑫神情惊慌地偷觑龙傲天,就明白他还是瞒着最要紧的地方没敢叫人知道,张哲华于是在嘴角噙了个淡淡的笑:“我可以重新去考大学,毕业了就去您的公司工作,我会清偿欠您的债务,也会尽可能地帮您创造价值……我会知恩图报的。”

    詹鑫惊讶地看他。

    他就像个被慈善家救助了的普通孤儿,好像全然没有经历过那段交易那场荒唐,近乎纯真地:“大学期间我就可以帮您打工,只要是力所能及……”

    詹鑫轻声嘟囔:“……我那里可没什么高中生能做的。”

    刘波不动声色地按住他的肩膀按下他的话:“多好的孩子……”安抚地递给张哲华一杯温水,“鑫仔有时候孩子脾气,但心思不坏。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有什么误会,但他确实太胡来了……你先好好养病,等身体好了就回学校读书,感兴趣的话可以来公司帮忙,跟着鑫仔学点儿东西也好。别说什么还不还债的,鑫仔那时候救你肯定也不是图这个,对吧鑫仔?”

    詹鑫在他表哥温和的威胁下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只得胡乱点头。

    张哲华就笑吟吟地应下:“谢谢哥。”

    刘波临走前又把詹鑫叫到门口一通教训,隔着玻璃,张哲华只看到他缩着肩膀不停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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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来的时候远远地坐在另一侧,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有刘波的交代,医生们格外尽心:“……比较严重的溃疡,至少需要切除三分之一……”

    张哲华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反倒是詹鑫坐不住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可能与长期饮食不周和过重的精神压力有关,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检查。”

    詹鑫rou眼可见地神色纠结:“对不起,我……”

    张哲华笑着打断他:“是我自己不当心,跟你没关系。”

    医生走后詹鑫犹犹豫豫地还是回到病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有些生疏地:“哲……”

    张哲华笑着等了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哲华,我叫张哲华。”

    詹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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