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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变的玄幻,一切变得不再受控,我狠狠地抓着他的头髪,将他撞到墙上,直到他出了血我才放手,把他扔到了床上。他依然在笑着,很是疯狂,我大概也是一样,我们继续接吻,而他一把将我的衬衫扯开,扣子叮叮咚咚的滚在地上,一片凌乱。我勒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手指饶过了我的背,留下了一道血痕。最後,他喘着气,脖子上是我手指的印记,而我的背留下了他的痕迹。 他开始脱自己的衬衫,和当时的粗暴不同,他慢慢的、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我逐渐失了耐心,直接扯掉,接着抽掉自己的皮带,将他双手绑住。他两只手成了一个圆套,将我的脖子环住往他自己那边拉,我们又吻在了一起。他的唇慢慢的往下,擦过我的脸颊,直到最後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咬了一下:「上我。」他在我耳边说着,说完就咬上了我的耳垂。 我早已失了理智,慾望成为了我的身体的cao框者,我将他的裤子扯了,直接插了进去。他落下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匡泛红,目光仍然盯着我。 那一晚,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痛苦而欢愉,我们沈浸在慾望的世界里,luanlun着,我并没有什麽rou体上的欢愉,更多的是征服的快感、暴力的愉悦。而他显然也一点也不舒服,甚至是痛苦的,这大概是他的第一次,我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是残暴的。他却很欢快的模样,他反覆叫着我的名字,被皮带绑住的手腕摩擦生红却坚持要拥着我,头部留着血,仍然很美,一种野性的美。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谁先撑不住的。能够确定的是他比我早清醒了很多,有时间清洗好了自己、打理好了房间、甚至将我也洗乾净了。 我睁开眼识他坐在床边看着我,伤口被包紮了起来,只为着一条毛巾,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我留下的痕迹,显示我昨晚的失控。我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已经被清洗乾净,相较於他,几乎看不到一点痕迹,除了一些克制的清浅吻痕。我的身上穿着浴袍,幸好,赤裸地见到他大概会让我更尴尬。 「你,还好吧?」我小心翼翼的问到,心里想着该怎麽办。 「还行,就是有点痛。」他依然勾着笑,琥珀色的眼瞳仍然装着危险。他仍沉在疯狂的情绪中。又或着说,他真的有脱离过吗? 「抱歉,昨晚......」我想说那是错误的,我们应该忘掉的,他抢先发话了。 「不可能忘得了的。」他往我这边爬,最终和我靠的极近,我想往後退,却撞到了床头。 「我给你两个选择,把戒指拿回去和我回去,或是戒指给我和我回去。」他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 「我不想回去了。」我看着他,直白的说。 「可以啊。」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拒绝,他直直吻了过来,用舌头度来了一颗药丸,我意识到不对想要吐掉,他快了我一步,手指伸进我的嘴里,大拇指压着我的舌头,从桌上拿起水杯,灌进了我的嘴里。 药丸被强迫的进了我的肚子,我的头开始感到昏沈,清醒前听到他笑着说:「第三个选项,我迷晕你逼你回去。」 最终我还是被困在了那个充满血腥和屍体的房子里,道格拉斯把戒指还给了我,自己又找了另一个戴上,我才知道原来这两个戒指是成对的,一个是给家族族长,一个是族长的伴侣,共同统治。只是我们的父亲不愿意分掉权力,因此将另一个给藏了起来。我猜,很久以前道格拉斯早已找到了另一只戒指,只是他在找适当的时机让我戴上,巩固我们两个不可分离的关系。 反对者自然也是有的,毕竟我们是兄弟,於情於理都不应该带着这对属於伴侣的对戒,可情和理在绝对的武力和财力前也没什麽用,那些反对者昙花一现,我们举办了仪式,名目上是继成仪式,实际上和婚礼也没什麽区别。 幸好我们长得不相像,不至於一眼就认出是兄弟,我们没失去理智到家丑外扬。逐渐没什麽人知道我们是兄弟,我们也不再以兄弟相称。他喊着我的名字,我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讲。 我们两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相遇时,不是在和别人打架,就是在互相吵架。说是吵架,其实只是我单方面发飙,他依然和以往一样温柔的哄着我、放纵着我,用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我。 接下来的历程也是没有例外,我会用力的伤害他,让他满身疮口,紧接着在杯盘狼藉中疯狂的luanlun。我将暴力的慾望发泄到他的身上,痛快的,他承受着我的暴力,愉悦的。看着打架也极少受伤的他,在我的伤害下血流满面千疮百孔,给我病态的欢愉。 我和他是那麽的相像那麽的契合,我们都有刻在基因里的疯狂,我爱他也恨他逼我待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狱,他爱我也恨我打算将他自己留在这里,我用肢体的暴力报复他,他承受着,甚至对我的在意我们rou体的亲密感到欢快。他很可怜,从小就在冰冷的地狱长大,我是唯一说得上有温度的人,他依赖着我、将我视为救赎。我很可怜,失去了母亲堕入了地狱,遇到了他,一个偏执而疯狂的男人,不愿意放开我而我也无法离开他。 时间久了,我也没力气和他吵架了,我们再一起的时候不是在侵略他人就是在暴力zuoai,他身上的疤痕越来越多,旧的刚变淡又多了新的痕迹。 我们在各种不同的地方疯狂交错着,他的体力很好,终究是禁不起我的折腾,在他昏死过去後我便离开了,不想再清醒的时候看到他。他赤裸地躺在各种地方,我也不是很在意他是否被人看到。那也是一种乐趣,让那些仆人看到他们的主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模样,他们自然也不敢多说什麽,不敢多做什麽,沈默是最好的选择。 通常过了几个小时他便会缓过来、醒过来,把自己清洗乾净後让人收拾一片残疾。 其实时间久了也没想像中的那麽难受了,我们还是找到了相处的方式,甚至偶尔可以正常地用个餐,偶尔像普通的朋友那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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